“郎君....”姜楹忍不住一声嘤咛,按住他作乱的手,媚眼如丝瞧着顾砚宁,山是眉峰蜿蜒,水似眼波含情脉脉。
顾砚宁依旧笑容满面,闻着女子身上摄人心魂淡淡冷香,低头去嗅着她的脖颈,“阿楹,你今日好香啊。”
姜楹觉得顾砚宁就是个登徒子,斜眼瞪了顾砚宁一眼,看在顾砚宁心头悸动不已,什么都不想,只想着和面前的女子共赴巫山。
他夺过姜楹手上的书,姜楹并不生气,娇嗔道:“还给我!”
“唤我一声好郎君。”顾砚宁把脸凑过去寻找她的唇,姜楹面上赫色,不肯开口,张手张脚就要抢过顾砚宁手上的书籍,顾砚宁坏心眼地故意高高举起。
夫妻之间的小情趣最是甜蜜,姜楹也不去抢,只是抱着顾砚宁的手臂,半遮半掩的雪白肌肤上留着暧昧的红痕,举动娇媚,眼波流转,低低怒骂着顾砚宁是登徒子。
刘政从未见过这样的姜楹,这样的姜楹才正在是一个魅惑人心,百般妖媚的妖女,好像要将男人吸干全部精气。
不知道何时两人纠缠在一起了,洁白如玉的肌肤格外亮眼,比梦中的感受跟要真实,她柔弱无骨倒在男人怀中,像藤蔓依附纠缠,那双玉臂攀上男人的脖子,光滑细腻的肌肤散发的着诱人的蜜色,她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坚实的胸膛,听着其中的心跳脉动。
顾砚宁附在她耳边呢喃,述说着爱意,只见女子双颊泛起两团绯红,眼神交错,烛影摇曳,好似整个天地间就只有他们二人了。
四下沉静无声,唯有床榻吱吱呀呀作响。
刘政眼里凭空生出一团幽暗的火正在燃烧,气息开始混乱,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腾,他咬牙握拳,强忍着内心的狂潮热浪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皇宫,太监总监吴如海见皇帝面色铁青回来,原本想要命人奉茶,却全部被皇帝赶了出来。
几个宫人大眼瞪小眼,不知所措,吴如海也只能让宫人先下去歇息。
刘政脑中全部充斥着那些交颈缠绵的画面,他心想,真是恶心。
只要他一阖上双眼满脑子都是姜楹那张充满情欲的小脸,所有的理智全部崩塌,她眼眸潋滟桃花浸水,好似一朵被暴风雨打击的含露芙蓉,欲滴不滴,颤巍巍经不起任何摧残,真是可怜。
他好似与她化为一体,你侬我侬,颠鸾倒凤,快活似神仙。
刘政盯着头顶上方的的盘龙祥云顶床帷,呼吸急促,眼神逐渐迷离,他念着阿楹阿楹阿楹,恨不得将全部的情绪发泄给她。
守门的宫人欲睡不睡,就听见皇帝在里间喊了一句沐浴。
......
皇帝感染风寒生病了。
顾砚宁把这件事情告诉姜楹,皇帝身体一向健朗,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生病了。
大概是国事繁忙吧,姜楹想。
皇帝骤然发热卧床,却不让任何人贴身伺候,只是让太医开药诊治,口口声称无事,吃几幅药就好了,连舒夫人也不让见,没有人能见到皇帝。
只有皇帝知道他这病是由梦魇引起的,那是一个荒诞至极。
刘政梦到自己变成了乞丐,在大雨磅礴的街道上,人人都看不起他,人人都唾弃他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个穿着素色暗纹曲裾的小娘子出现在他面前,他抬头望去,是姜楹。
只见姜楹把热乎乎的馒头放到他的碗里,转身就要离开了,刘政抓住姜楹的裙子,他弄脏了她素白的裙子,想要开口叫她,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她好似不记得他了。
一身华服的顾砚宁前来,拉走姜楹,刘政想要追去,却怎么也追不上他们。
马车极速飞驶,而他怎么也追不上。
那个奇怪的梦境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