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喝茶清口的功夫,阮宁的电话响了,她朋友叫她打麻将,三缺一。
“我去打麻将,你跟我一起去?”阮宁挂了电话,问她。
“不是去逛街吗?”
“打麻将不比逛街有意思?”
阮月安又不会打麻将,“当然没逛街有意思了!”
“那要不你让裴邵现在来接你?”服务生过来添茶,阮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茶香溢满口。
“他现在正家吃饭呢,来接我干嘛?”
阮宁放下杯子,“反正我要去打麻将了,你想来就跟我一起,不想就自己找地方玩去。”
阮月安瞪她,上午她还没睡醒阮宁就打电话过来说想逛街,叫她陪着去,才冒雨出来的。这会吃完饭她又不想去,要去打麻将了。
“别瞪了,眼珠都快瞪出来了。”阮宁看着她笑,“你自己去玩吧,今天买东西都记我的帐。”
“买什么都行?”
“买什么都行。”
“那我买包。”阮月安挑衅地笑。
阮宁拿起包起身,“走吧,结账去。想买就买呗,我亏着你似的,要什么没给你买啊?”
这话说得是对的,阮月安从小到大就没短过东西。她跟邵建安还没离婚时,两家人都宠着她。离婚后她跟着邵建安,邵建安也没短过她,别人有的她都有,别人没有的伸手要了就有了。阮家这边更是,从小她就招姥姥姥爷稀罕,好吃的稀罕的没少给她。阮宁刚离婚那阵,玩得有点疯,虽说没怎么顾着她吧,也是把手头好的往她那送。养得她看惯了好东西,对什么都不太提得起兴趣。
阮月安跟着起身,挽着她的胳膊贴着她笑,哎哟一声,“妈妈对我最好了!”
阮宁捏着她的手,哼哼笑,“就你一个女儿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?”
结完账,服务生引着她们出去。走在廊下,庭院里的湿气伴着微风扑面而来,带着一股淡淡的线香味道。
“忘了问你了,你最近跟邵建安见过面吗?”
阮月安从庭院里收回视线,“上个月去奶奶那时见过,再就是上次刘秘书去姥姥那时,说有时间一起吃个饭,就没了。”
想了想,又说,“卡里还是跟以前一样,每个月都打钱。”
阮宁意味不明地笑,摸着她的手背,“你最近见过他老婆没有?”
阮月安不知道她问着是什么意思,照实说了,“挺长时间没见了,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
服务生送她们到门口,取来她们的伞。
坐到车里系上安全带后,阮宁笑着说,“我朋友说她在酒店见过那位,带着她女儿跟一男的吃饭,像是在相亲。”
这阮月安可是一点都不知道,没主动问过,刘秘书没跟她说,也没听别人说过。
她对他爸的现老婆和那个没血缘的继姐没什么兴趣,以前高中的时候住在一起,也没有太深的交集,现在她自己住,更没交集了。
“相亲就相亲呗,相的又不是我男朋友。”她系上安全带,在想要去哪玩。
阮宁笑,伸手捏她的脸,“真是我亲女儿啊,像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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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雨停了,天空放晴,远处天边亮出一道彩虹。
裴邵开车去商场接阮月安。
阮月安真就一个人去逛街了,阮宁本打算带着她一块去打牌的,她不想去,到商场这边就下车了,在里头逛了一会就去喝下午茶。裴邵来的时候她刚做完头发,带着一身香坐进他车里。
“今天真够漂亮的。”裴邵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阮月安笑嘻嘻地亲回去,从后座的购物袋里摸出来一盒东西给他,“生日快乐!”
一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