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的事情里……A567的变化很大,很大……大到我觉得他像彻底变了一个灵魂。”

时寸瑾直起身,膝行到床位的金栏前,云朵一样的被褥堆在他膝盖下,双手抓握金色栏杆,对着昏暗看不清的室内又喊一声:“阿努什卡?”

卧室昏暗寂静,将近五分钟,时寸瑾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,仿佛几分钟前的开门声只是错觉。

时寸瑾轻凝眉头,不再看床尾方向,左右扭头尽力甄别黑暗与昏暗的界限,面上渐渐凝出警惕。

“梭梭。”就在此刻,昏暗的卧室黑暗处,床尾正方向突然传出军靴刻意摩擦地毯的梭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