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乐意,你就做,没有东西能让你的情绪延迟满足,不用在乎那些,我的虫会替你做好一切。”金发军雌语气强硬说。
哇。时寸瑾心中无奈又好笑。
情绪行为放到虫族这个种族身上,仿佛都会被放大十倍百倍。
热恋期情人特有的黏人劲放到阿努什卡身上,黏是一点没感觉,全给他表达成压力型逼迫。
类似:你的确想?没问题。现在不方便?好。
五分钟后,还是他:物理消灭你的不方便,来谈恋爱。
“你在为什么高兴?”阿努什卡面无表情问。
“我在想,如果真的顺着心意,让‘承诺的全部’占据我们接下来的时间。”
时寸瑾的手停在阿努什卡领边,温和有礼地微笑,手指轻轻挑了一下阿努什卡的领口。
白指将束得端正严谨的军制黑领带挑松,灵活地把军领带从黑正装里勾出来。
“也许会变成一整天。”时寸瑾轻缓地说,“我又不是木头,我会有渴求,拥抱、安抚、接吻…我希望我们能好好享受完整的一天。”
时寸瑾凝视阿努什卡,回忆他第一次在星网上发给主播菲特的诗歌。
“…将我引领到春中,沐浴生命,发芽的爱情,无需祈求,它自己会生长,在最漫长的渴望中。”时寸瑾改了一下诗中关键词,温柔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