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啊,菲特还写去奥图文第三校区就有概率遇到阁下呢?谢邀,虫在数据工程系,差不多学成一具尸体了。】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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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问:“高等A+的恢复力按秒数计算,你随身携带治疗喷雾属于小爱好?”
约书亚又沉默下去,他低着头,单手握着我的手,我的手在他的手里五指舒展张开,手心完好如初。
当时的我想,猜对了。
我说:“在你奇妙的记忆里我因为受伤暴露过性别,是吗?”
约书亚把唇抿到发白,点点头。
我并没有感到威胁,或恐慌一系列责怪情绪。
我自知性别后,设想过无数次暴露情况,血的意外性当然在其中。
我前阵子才给自己做过腺体手术,血液里的荷尔蒙含量很低,需要流到300cc以上才会有一点点荷尔蒙素挥发,今夜这个意外我并不担心。
但我需要诈出约书亚口中关于“米兰?克莱门”的个虫未来,可能会暴露的种种不确定因素和后果。
所以我继续问:“暴露的情况具体为何?死了?还是什么?”
约书亚听到死亡一词时,抓疼我的手,不吭声。
那时的约书亚总是沉默,沉默是他面对我唯一的防御,但我有办法让他开口。
他在我的病床前自曝一切时,已将开启沉默的钥匙送上。
我翻掌过来,轻轻勾住他的手指,称呼从华沙变成了约书亚。
他一秒都没有抵抗住。
不过这次他诉说的缓慢又艰难,不如述说胡蜂军团未来时顺畅,第一句话令我感到震惊。
约书亚说:“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他说,在某次快要被遗忘的记忆里,他在我摔断脊椎的10小时后的医院营地找到我,因为医疗物资短缺,我的腿和脊椎没有救回来。但他没敢把我留在医院里,直接将昏迷的我带走。
当时的我打断他的话,古怪地问:“…你在参与救援的间隙,跑到第二军的医院营地偷走了我?”
约书亚顿住,低着头,没点头也没摇头。
我说,“好,知道了。”
他立刻抬头。
我反而有点莫名其妙。
很不好描述他当时的表情,他绝望时微表情非常多,我只好又说一遍。
“我知道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,可以不用说了。”
我当时的表情很平静,不露喜怒,我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,反复算来,只有几种演算过的途径。
回归家族/被带走私豢/沦为交易对象。
我之所以不生气,是因为我有绝对的自信,只要能恢复意识,就能处理掉自己。
前者可能有点麻烦,但我不觉得后两种情况会出现。
我不允许自己落到那种地步。
约书亚在他自认为的某次记忆里带走米兰?克莱门,但只要米兰?克莱门醒来,就意味着他将失去米兰?克莱门。
但令虫意外的是,我平静以对的态度令约书亚心防破碎。
他突然开始讲述“这一次”。
他说,他没有想要豢养我,相反,他把我偷走后带到了一个微型星球去养病,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和性别,对外宣称克莱门医生被朋友带走治疗。
还在我的许可下为“米兰?克莱门”这个身份申请长期病假,他想尽办法在几年内推动首都盟(当时的我没明白这又是什么组织)的医疗科技和民生科技进程,大概在5年后,我在首都盟的医疗科技帮助下,重新站起来,成为第一代外骨骼异体科技的试用者。
当时的我…嗯,说来惭愧,我第一反应是什么是首都盟?什么是新生医疗科技?什么医疗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