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奥多两眼一翻,我到现在都没分清,那天是麻醉起作用,还是他被我举起的手术刀吓晕。

我的生活逐渐恢复正轨。

只是,偶尔,我会觉得哪里不对。

我在第二军团工作,有一整层医疗大楼作为工作区。

但在第一军团,我的工作区只有一个巨大的医疗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