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的腰就是大树,刚好能?绑上。”

陆无咎蹙眉:“绑起来?”

连翘安慰道:“你放心,我比划了一下,绑在肚脐上绰绰有余,绝对能?绑得住。”

说罢她低头真的找起绳子?,陆无咎摁了几遍太阳穴:“不要?胡来!”

连翘置之不理:“你这叫不肯正视顽疾,讳疾忌医。”

就在此时,她已经找到了绳子?,只见那是一捆拇指粗细的麻绳,为了试试结不结实,她还用牙咬了下。

陆无咎已经彻底平静,不试图和她讲任何?道理。

“你认真的?”

连翘哼了一声?,用动作回答他,只见她一手攥着麻绳,一手艰难地解着裤腰带。

当她解开的那一刻,陆无咎似笑非笑,纤细的手指搭到了身上那轻薄的襦裙上:“你若是真是要?捆,那我就把你这身衣服也解开看?看?”

???

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!

连翘瞪大了眼睛:“你好毒的心!我分明是在给你治病,你怎么恩将仇报?”

陆无咎斟酌了一下:“治病,有的是方?法?,不一定要?用如此蛮力,肉i体凡身,经不起你折腾。”

连翘迷惑:“还有什么方?法??你既然知道,你怎么不自己治?”

陆无咎顿了顿:“这方?法?我一个人治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