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无咎去了R大附,她就也要去。
陆无咎学了什?么,她也闹着要学。
不过最?后?一项属实是有?点吃不消,因为这人简直太变态了,他学得太多了!
他是两家下一辈的独苗,从小就要学很多东西,不光学业成绩好,马术、击剑、钢琴、高尔夫……还拿了很多奖。
有?一回,陆无咎拿了一个?击剑大奖回来。
奖杯金灿灿的,连翘心生羡慕。
小咪也好奇,伸爪子碰了碰,意外把那个?奖杯碰到了,磕坏了一个?角。
这可把连翘吓坏了,她揪着小咪去给陆无咎赔罪。
谁知?他连看也没看那奖杯一眼,只说:“坏了就坏了,也不是什?么要紧的东西。”
连翘撇了撇嘴,觉得他是在炫耀。
后?来,她发?现他是真?的不在乎。
又有?一回她偶然撞见陆无咎晚上参加一个?竞赛回来,十?分疲惫的样子。
喜讯其实早就传到了,人尽皆知?,陆家今晚也摆了宴。
司机提着他的箱子下去,车也熄了火,他就坐在后?面,微微闭着眼。
脸色很白,唇色浅淡,车窗落了一半,似乎在看她。
她当时正在逗小咪玩,同他视线交汇,好似窥破了什?么秘密。
她也学很多东西,但大多数都是她喜欢的。
她不喜欢的,只要哭一哭,闹一闹,往她妈怀里一歪,撒个?娇,她妈再冲她爸吼一顿,她就什?么都不用?学啦。
发?现陆无咎似乎在看她,于是抱着小咪悄悄过去。
她给陆无咎传授经验,让他也偷偷懒,陆无咎长?腿一迈,只是笑了笑。
连翘后?来也觉得不太可能,他妈妈是个?很漂亮也很强势的人,他爸爸更是十?分严肃,让人见面就想立正敬礼。
连翘曾经去他家吃过一次晚饭,还是他父母都在的时候。
那天吃的是西餐,刀叉勺碰来碰去,竟然没发?出一点杂音。
她那一晚上如坐针毡,明明胃口一向极好,却只吃了个?半饱。
陆无咎倒是从容,似乎已经习惯了。
陆无咎是所有?人的标杆,无论学业还是品行都无可挑剔,她爸老是在她耳边念叨,念得她烦不胜烦。
所以,她也没想到有?一天会看见他抽烟。
那次夜已经深了,小咪不知?道又去哪里了,她于是出去找。
找着找着突然在花园边看到一个?黑黢黢的影子,还有?一点猩红。
一个?人侧倚在墙边,夹着一根烟。
她吓坏了,以为是小偷,正准备喊人,突然嘴巴被人捂住。
身后?响起低沉沙哑的嗓音:“别喊。”
是陆无咎。
连翘鼻尖能闻到淡淡的烟草气息,夹着一丝薄荷清气。
她眨了眨眼,示意自己不会喊出来,他才放开。
等逃开后?,连翘可算抓到了他的把柄,狡黠地压低声音:“好啊,你居然敢抽烟,看我?不告诉你爷爷!”
陆无咎掸了掸烟灰,语气平淡:“你去啊。”
连翘说走就走,一脸得意地跑到他家,还没进门,却听见从二楼传来了花瓶破碎的声音,夹杂着一对中年男女?压低的吵架声音和离婚的字眼。
不知?道为什?么,她脚步一停,并没冲进去。
她回头觑了一眼,只见远处的墙边,那点猩红已经被掐灭。
次日,一切恢复平静。
恰逢老爷子寿诞,排场铺得极大,陆父陆母站在一起迎宾,看起来恩爱无双。
宴席开场后?,不知?是谁起的头,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