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连喝了半瓶,不光满足,周身的疲累也一扫而空,灵气充沛,神采奕奕。
“看来,这灵液不光可口,灵气也十分浓郁。”
连翘颇为满意,完全没意识到新婚夜精力太好?并不是?一件好?事。
陆无咎比她想象中?回来得要?早,进门?时,连翘刚吃完。
她吃了一惊:“这么早就回来了?他们竟然肯放你?”
“醉了自然要?放,再说,周见南也帮忙挡了一点?。”
陆无咎揉揉眉心,说话间,连翘闻到一股酒气。
不过陆无咎脚步稳健,目光灼灼,看起来可丝毫没有到喝醉的地步。
连翘瞥了眼外面的天?色,赶紧转移话题,道:“今日大婚,天?虞晚间也派人送了礼来,喏,你不打开?看看?”
她指着桌上的一个精致木匣,陆无咎目光果然移了过去。
但很?快,他又转回来。
“不必了,不看也知道。”
连翘不信:“真的?那你倒是?说说里面是?什?么。”
陆无咎吐出两个字:“衣服。”
连翘纳闷:“不可能吧,大婚之日他们会送这种东西?”
陆无咎一脸淡定:“你打开?看看便知。”
防止他做手脚,连翘特意抱着匣子背过身去,打开?一看,还真是?,里面是?一件里衣,还是?红色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陆无咎没什?么情?绪,从前他母后?便是?这样。
他以前什?么都没有,所以觉得能得到一件母后?亲手量制的衣服已经十分满足,甚至不惜编造谎言,只是?为了能多留在母后?身边一刻。
有了连翘之后?,他才发现这些衣服所寄托的爱是?多么浅薄。
陆骁被抓后?,他并没有下死手,已经是?还了恩情?。
后?来,父皇母后?也曾到神宫来过,陆无咎没见,待了一日后?他们便自行离开?了。
所以,这回大婚他们送衣服来,他并不意外。
他们或许是?感?激,或许有愧疚,或许又有其他请求……
陆无咎手一抬将匣子盖上:“不重要?了。”
“也对,反正都过去了。”
连翘挠挠头,猜测这件衣服所勾起的大约不是?什?么愉快的事,干脆把匣子抱到一边去,甚至拉了一块布贴心的盖上,眼不见为净。
可匣子刚放好?,她腰却被圈住,后?背被温热的气息笼罩。
陆无咎抱着她,抱得很?紧。
一旁的侍者?瞧见这一幕纷纷低头,互相使了个眼色告退。
连翘预感?今晚不会太好?过,何?况现在才刚刚戌正,她挣开?:“你还没沐浴呢!”
眨眼间,陆无咎施了个清洁术。
“……”
连翘沉默了,她眼珠子一骨碌:“不行,我今日累得很?,不如咱们来掷骰子吧,掷出几点?便几次,如何??”
陆无咎微微皱眉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?”
“玩玩而已,你该不会不敢吧?”连翘故意激他。
这还是?晏无双给她出的主意,免得她太吃亏,骰子都是?做了手脚的朢 ? 憂 ? 艹 ? 獨 ? 家 ? 付 ? 镄 ?,里面塞了蛊虫,她想要?几点?就能命令蛊虫掷出几点?。
陆无咎最擅长磨人,总是?弄到她崩溃,连翘可不能让他耗一整晚,打定主意掷出一个一来一次就结束。
陆无咎转了转扳指:“也行。”
“你说的,可不许反悔。”
连翘喜不自胜,强行压住唇角,碎步去陪嫁的箱子里把骰子拿出来,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