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吧唧亲了口他下颌。

法会的事很快传开,衡阳宗一时?风头无两,各家?无比艳羡。

经过?此事,各家?各派也学乖了,知道想?要请陆无咎出?面,必须先讨连翘的欢喜。

而连翘出?了名的爱吃爱玩,是以各家?的法会和宴席都设在山清水秀之处,拿出?最好的吃食招待。

如此甚是有效,连翘上钩去过?两家?,不出?意外,陆无咎也去了。

简直把偏爱写在脸上。

三界议论纷纷,这还没成婚呢,心思就明显成这样?,以后若是成了婚,还不得捧在手心。

这点私会的手段连掌门一眼看穿,冷哼:“把戏倒是多?。”

毕竟,连翘就是这么来的。

也不能怪他千防万防。

之后,连翘再去参加法会,连掌门也会跟着一起。

如此一来,两人见面的途径又被掐断了一条。

晚上见不得,其他时?候也不能相见,为今之计,也只有尽快成婚了。

要成婚就必须收拾完残局,陆无咎收拾起那些作乱的大妖们愈发不手软,打定?主意要在一年之期结束时?清理完残局。

每回定?期来无相宗议事时?,他也总是风尘仆仆。

大约是刚从战场回来,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,不是沾着血迹,便是带着浓重的血腥气,眉宇间更是十分?疲累。

连掌门表面严厉,实则心十分?的软,见此情景劝他不要太过?急躁,一年若是处理不完,将婚期往后缓一缓也是可行的。

陆无咎神色淡淡,只说他能做到,让连掌门照常准备。

连掌门也不好再劝。

有一回,他又是匆匆赶来,一只手臂上还有深可见骨的伤痕,看起来像是被猛兽咬了一口,鲜血淋漓,触目惊心。

连翘急得不行,连掌门也看不下去了,干脆让他在无相宗包扎一下,让韩神医看完再走。

陆无咎自?然答应。

连翘自?然是要陪在他身边的,她一开始以为他真的伤得不轻,直到韩神医摸了摸鼻子,丢了一瓶最普通的金疮药离开,甚至贴心地把门带上了……她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逼问一番,陆无咎把伤口的障眼法去了,只见上面只有一道擦伤,连血都没几滴,

“……”

这么点伤口,只怕再来晚一点就要愈合了吧?

连翘哼笑:“你骗我也就罢了,还敢当着这么多?人的面骗我爹,要是让他知道了,有你好果子吃!”

陆无咎十分?坦荡:“是又如何,你舍得告发我?”

“怎么不舍得,你心思最多?了,鬼话连篇!”连翘没好气。

语气虽强硬,实则陆无咎轻轻一拉,她便轻易跌坐在他膝上,滚烫的吻落下来。

连翘想?躲,他握着她的后颈,抵著她的额,气息不稳:“快两个月没好好见了,待会儿要去南疆,不知何时?才回。”

连翘一时?心软,望了望外面的大殿,耳根微烫,小?声道:“那你快点。”

陆无咎低低一笑,顺势抱着她站起来。

不能耽搁太久,时?间一紧,越发猛烈疾促,幸好有清洁术,出?去时?,他们衣裙都恢复整洁,看不出?半点脏污和混乱。

晏无双正巧在附近徘徊,迎面撞见陆无咎包扎完出?来。

见面时?,陆无咎伤口虽狰狞,走路的步子还算稳健,神色也颇为清爽,和她点头示意便去了前殿同?连掌门告别。

不是说他伤得不轻吗?晏无双微微疑惑,再回头看见从里面出?来的连翘,顿时?明白了。

她抬了抬下巴,故意问道:“那位,伤得真有那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