捆得严严实实的绳索:“绳子怎么?也不解,你没发现?”

连翘佯怒:“发现什么??不是你让人把我捆了的,好威风啊,君上。”

她目光含笑,语气轻快,把后?两个?字咬得格外重,陆无咎微微眯着眼:“既然你喜欢,不解也行,这样更老实。”

说罢,他捏着她下巴便要吻上去,连翘慌慌张张地挣断绳子,躲到门后?。

“你干嘛呀,话还没说几句呢!”

“待会儿再说。”

陆无咎将她压在门上,扣着她后?脑热烈地吻下去。

连翘嘴上说着不肯,实则并没拒绝,放送齿关,很顺利地让他侵入。

唇舌搅弄,她双手勾住他

脖子,两人亲得水泽涟涟,气息纠缠在一起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对?方的存在,缓解长久的思念。

不知吻了多久,连翘已?经眼前发黑,等?她回神,已?经被?压在了铺着白狐毛的御座上。

御座宽大,狐毛柔软,完全能容纳下他们两人,并且十分?合适。

连翘浑身发软,衣襟松散,即便再迟钝,也知道继续下去很难再停下,她急得咬了下陆无咎的唇角,陆无咎终于探进她衣领的手终于停下,撑在她颈侧,尾音微微上挑,还有些哑:“怎么?了?”

连翘被?揉得浑身发软,胡乱编了个?借口?:“狐毛太硬,扎人。”

陆无咎皱眉:“你从前不是最喜欢雪狐,这是按你的喜好挑的,今日刚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