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可怎么会?明明已经过了快千年,你?怎么会出生在天虞?”
一连串问题抛出来,陆无咎没解释,只是抬手碰了下连翘头顶插着的那根簪子。
瞬时,他的掌心被冰霜覆盖。
“看到了吗,那日?我握住锁龙链时就是这样。”
连翘呼吸一窒,忽然想起了幻境中那条用尾巴勾住骊姬脚踝的小黑龙,软软趴趴的,被拿开时虚弱地躺在地上霎是可怜。
“所以,这根簪子其实?是用那根链子打磨的?那你?给我是……”
“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连翘赶紧呸呸两?句:“说什么呢,当?然是永远用不上才好?。”
“好?,不说,那就当?作是普通的生辰贺礼。”陆无咎摸了摸她头。
连翘靠在他怀里叹了口气,天虞不亲厚也就罢了,生父生母更是一个比一个狠心。
也不知?他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