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脑袋一空,耳边嗡嗡作响:“你?……你?说什么?”
韩神医也觉得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?说,殿下的蛊按理在两个?月前已?经解开了,他不该再找您才是。”
连翘瞬间如遭雷劈,难以?置信,脑中一片空白,差点跌坐下去。
半晌,她?撑着门缓缓回神。
再摸出袖中陆无咎约她?今晚去小树林继续“解毒”的小纸条,眼神变得无比微妙。
陆无咎早就已?经没事了?
两个?月前,也就是说从?在周家的地宫开始,他就不需要解毒了,一直骗她?到现在?
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说,还要她?继续帮他?
直到今晚,还能若无其事地要她?过去商量今后一起?解毒的事?
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,连翘越想越觉得浑身发麻,头皮发紧,怒火也越烧越旺。
怪不得呢,后来,他每次蛊都发作得那么巧。
而且时间也不对劲,好几?次她?明明觉得很久了,一问,他总说没到一个?时辰。
甚至在刚刚,她?问他有没有解开的迹象时,他还在否认。
他根本就不讨厌和她?一起?解毒,其实在享受吧!
连翘一瞬间心里五味杂陈,既愤怒,又震惊,还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愤。
脑中千回百转,脸色千变万化,那张小纸条被她?揉得皱成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