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于是握紧了手?中的蝴蝶快步出去。
直到走远后,她?才敢伸手?,只?见这蝴蝶已?经变成了一张小纸条。
上面赫然写着要她?今晚去从?前练剑时常去的小树林商讨继续解毒之事。
连翘随即又脸颊滚烫,这回极为痛楚,只?到一半她?已?经觉得自己要死了,再也不想同他继续解毒了。
她?气愤得想把字条丢了,可毕竟这蛊毒解不开。
于是连翘尽管生气,却不能真的做什么,只?敢在回去经过陆无咎的坐席时狠狠踩了踩他的脚。
陆无咎神色自若,只?是微微看了她?一眼。
两人很快就分开,但连掌门还是瞧出了一些端倪,知女莫若父,杯中的酒越饮越不是滋味。
筵席结束之后,众人纷纷散场,陆无咎被他母后叫走,大约是询问今天的事,连翘也想溜走,却被她?爹叫住,让她?来后殿一下。
“说吧,到底干什么去了?中的又是什么毒,一晚上鬼鬼祟祟的。”
连翘知道瞒不过她?爹,但没想到这么快。
伸头一刀,缩头也一刀,多年的挨骂经验使然,在开口之前,她?先?抱了一个?蒲团,扑通一声跪下。
连掌门一看这阵仗,额角青筋直跳:“你?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