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躲他还来不及。”

连翘皱皱鼻子,什么叫发狂,把陆无咎说得跟猛兽似的,他可?是他的兄长。

她莫名有点讨厌陆骁,神色恹恹将人?打发了走。

可?这个陆骁跟狗皮膏药似的,第一日赶了他走,次日他又粘了上来。

连翘碍于?情面不好过分直言,何况这两日她也实在烦闷得紧,于?是也没?过分阻拦。

她不知道的是,陆骁的院落被安排在陆无咎旁边,陆骁每每从她这里回去,欢声笑语,时不时还与?皇后说一说,陆无咎听得一清二楚。

陆无咎这两日原本是在看从神宫里带回来的残卷,渐渐心不在焉,指腹压在卷轴上许久没?翻动,忽然想?起了连掌门?说的话。

每回一想?起,被压制住的力量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。

果然,心性不定。

她眼里从来都不会只有他一个人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