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太慌张,差点绊到?门槛,惹得她?爹在身后训斥:“成日慌慌张张的,成何?体统,也该定定性子了。”
连翘捂着耳朵:“知道知道,你?一天要说?八百遍,我又没?真的摔。”
连掌门又是?扶额又是?叹气:“光长个子不长心,还跟个孩子一样?。”
这时?,陆无?咎起身迎了出来。
步履沉稳,微微颔首。
连掌门这才收回眼神,道:“贤侄不必如此多礼,你?伤还未好,回去歇着。”
“已经?没?什么了,多谢掌门关怀。”
陆无?咎抬手引他进去,亲自给他倒茶,问他喝什么茶叶。
连掌门摆摆手:“不必客气,贤侄大病初愈,亟需休养,我也是?放心不下前来探望探望,你?能醒来自然再好不过?,怎么样?,可还有?那里不适?”
他虽说?了不用,陆无?咎照旧给他倒了茶,用的是?最好的雪顶银芽,然后款款道:“没?什么大碍了,只是?体内还有?些灵力没?能炼化,过?几日便好了。”
连掌门仔细打量了他一遍,见他姿态端方,眉目疏朗,没?有?半分病态,这才稍稍放心:“没?事就好。”
说?完他抿了一口?茶,显然还有?别的话。
陆无?咎一向善于洞察人心,预感接下来连掌门说?得大约不会是?什么好听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