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重重放下杯子,退到门边,推门便想跑,然?而那刚推开的门被陆无咎一伸手带上,他追上来从后揽住她的腰:“不过说你?两句,这就恼了?”

连翘被夹在陆无咎和门之间,进退维谷,偏偏又不能真的跑。

而且他声音一低,她不知为何?,也气不起来了,软绵绵地问他:“那你?想怎么样呀?”

陆无咎此时手臂上的红线刚好消失殆尽,到底不能心安理?得地欺负她太?狠,他捏着她下巴转过埋头?吻下。

原来只是亲啊。

连翘吊起的心又放下。

但很快,陆无咎边亲边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,连翘脚尖踮起,刚好足够他从后隔着衣服将自己嵌入她双股,两个人完全贴合。

他压着她的唇斯磨,磨得连翘微微疼痛,脚尖踮高想要躲避,然?而陆无咎的手牢牢握住她的腰,她避无可避,只能仰头?被迫承受亲吻。

陆无咎呼吸也越来越重,揉皱了她的衣服,突然?之间,连翘的嘴唇被重重咬破,唇齿间满是血腥味,她痛得想回咬陆无咎一口,然?而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?被推出门外。

大门砰然?关上。

陆无咎隔着门,声音格外不稳:“走。”

连翘腿软得差点?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