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您醒一醒……”她轻轻推着许时芸肩膀,许时芸睁开眼眸,瞧见马车内已经点起灯,还有一丝怔忪。

“夫人,您做噩梦了么?奴婢听得您一直在呓语。说什么不要哭了不要哭了……”

许时芸是情绪极其稳定的人,此刻脸上不由露出痛苦面具。

她抬手捂住耳朵,仿佛还有幻听。

“大抵,是做梦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