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。”柏青临的手从腰部抚摸到祝京儒的脊梁再落到后脖,黑绳悬挂的玉观音本该圣洁,可此时此刻反倒旖旎。
祝京儒:“我怎么知道?”
柏青临没说话掐了掐祝京儒脖子。
疼,祝京儒被压迫感包围,想起两次回放摄像头监控,那天夜里吻他脚以及推开衣柜后,柏青临都若有若无看向天花板,一切不言而喻。
祝京儒情不自禁亲了下柏青临微微冒起青茬的下巴,被摸得骨头缝都作痒,耍心眼被抓包,心理和身体都觉得异常刺激,跃跃欲试想被更粗暴对待。
祝京儒继续道:“我看见那天你闻我的衣服用它们自慰…”
“嗯。”柏青临神情自若,手悄无声息摸着祝京儒小腹,姿态理所应当,毫不掩饰甚至想更往下抚摸。
祝京儒喘息着,身体轻颤还没忘记撩拨人,“皮肤饥渴症……是不是很难受?”
柏青临不意外祝京儒清楚,因为病态的抚摸,亲吻,接触和正常人截然不同,他先前过度的隐忍克制,导致触底反弹后的病症严重发作。
柏青临声音很低,平静地说有点难受,随后搂着人又亲又咬,呼吸间粗重,强行克制着自己理性得出结论,过于直白下流的话突然从嘴里说出。
“医生说离不开人。”
“像得了性瘾。”
嘬奶、打屁股、掰腿、
第56章 五十五(下)
下午一点。
阳光钻不进卧室,拉紧了窗帘导致里面视线半明半暗,空气中掺杂男人压抑的喘息声,吸气时有点抽噎,听着可怜又引人情动,暧昧黏腻的吮吸声伴随床单闷闷的拉扯声。
祝京儒背上薄汗津津,他趴在陌生的床上,唯一熟悉的是身后搂着他的男人,依旧被手掐住后脖,哺乳动物最脆弱的部位从后牢牢桎梏,柏青临掌心滚烫,控制欲显露的淋漓尽致。
柏青临哪怕在床上表情也是收敛克制地,看着无欲无求,标准性冷淡,实际上喉结不断下滑,吞咽的动作,他眯起眼用鼻梁轻蹭祝京儒的头发,一点点任由扭曲的欲望填满掉空虚,饥渴得到释放。
在最隐秘的私人领地内可以做任何出格的事。
祝京儒感觉自己像被一只大型野兽叼回了巢穴,施加的占有欲与掌控欲浓烈,连私自动一下大腿都会被打,臀肉上巴掌印清晰,他诡异的感觉到新奇与刺激,控制不住兴奋有点不知死活喃喃道:“柏哥,你要玩死我了,这样弄我…”
随后男人重重的呼吸声让祝京儒头皮发麻,掐住脖子的手愈发用力,他在享受祝京儒因为自己而窒息。
柏青临在床上不怎么说话,另一只手指尖从脊梁抚摸到了腰窝,摸得很深很深,像探索属于自己的珍宝,可以亵玩,也可以深入,没有什么不可以的。
祝京儒颤颤巍巍夹紧双腿,然而却被轻拽起头发,刺痛感与危险一齐降临,柏青临扯掉了最后一块遮挡他身体的衣物,那件白T皱着耷在床尾一角。
柏青临抱起祝京儒,斯文冷峻的脸庞涌着微妙情欲,性器勃起是因为人完完整整在自己怀里,禁锢,掌控,要命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席卷神经。
祝京儒现下也说不出话了,他被摁着亲,唇齿间碰撞有淡淡的铁锈味,头脑发烧,湿润滚烫的津液刺激雄性动物的本能,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不断流淌于血液中,柏青临咬他的嘴唇,吮吸他的舌头,差一点顶进了喉咙深处,好像要吞咽掉他的呼吸一般,把人整个吃进去。
亲吻愈来愈凶,手在色情地抚摸全身上下,从乳头到腹部,再到腰窝边,啃咬吮吸好像也不过瘾了,热浪汹涌地向他们袭来,理智全无。珂鶆胤阑
祝京儒坐在柏青临腿上,看着男人一本正经还穿着衬衫,面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