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柏青临在认真听。

世界欢迎天马行空的荒谬离奇,因为它们最终都会被理解聆听。

祝京儒没想到柏青临会开口回答那灵光一现的念头。

“有什么不可以的吗?”男人垂头抓紧他,语气平静地反问。

“没什么不可以。”祝京儒愣了一下,仿佛有麦穗尖刮过敏感部位,开口问道:“那我能亲你吗?”话音刚落,来电震动响起。

那边袁野出声:“柏老板?”

“嗯。”

袁野:“我打搅你俩了?”

柏青临:“对。”
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袁野嘴角抽搐,继续瞎扯淡给祝京儒找点刺激,“你俩私奔去哪了啊,可千万别奔尼泊尔那块,他从前谈过的前任在那,杀气腾腾的年轻小伙,前些年还念念不忘说要来找祝京儒呢。”

“好的。”柏青临表情平静,礼貌客套地回话,他侧头看向祝京儒,语速一点点放慢,“我带他回南海。”

电话总算在几句寒暄后挂断,祝京儒甚至听见袁野幸灾乐祸的笑声,他也免不得一边心虚一边意动,直勾勾盯着柏青临,努力察言观色中。

祝京儒好奇心太重,重到迫不及待想知道有多严重的后果,他先示弱,声音都降低喊道,“柏哥。”

柏青临不轻不重睨了祝京儒一眼,随后目视前方走路,没理他。

祝京儒寻思手还牵着就没事,明知故问道:“生气了?”

“……”

“怪我不好,当时不懂事,为了免费修轮胎,人眼睛鼻子我都忘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