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你这么大的人都不知道,年纪活到狗身上去,老婆再娶不到就别回家……”

司机干脆闭起嘴。

祝京儒丝毫不害臊凑到柏青临耳边轻声细语,“阿嬷说你很会疼人。”

柏青临指腹微微用力捏了捏祝京儒的手腕,似乎得了趣,一本正经手却在玩那片暗红色花束遍布的肌肤。

“痒。”祝京儒挣扎了一下。

柏青临:“别动。”

祝京儒听话得很。

捏着捏着,柏青临忽然低头亲了一下手腕处。

祝京儒耍流氓没有耍赢反倒被撩,戴着两枚银环的左耳彻底红了,恰好窗外雪停下。

道路旁稀稀落落散养的羊群,天空呼唤太阳驱散灰蒙蒙的云彩,湛蓝之下雅鲁藏布大峡谷在他们不远处,而伫立着的最高雪山依旧可以看清。

司机用普通话说:“运气不错,传说金光照亮南伽巴尔顶峰,许的愿望都能成真。”

祝京儒闭上眼许愿怪虔诚。

窗外哪怕是神山也不能让柏青临多看一秒,他眼里都是祝京儒,目光微沉掺杂深意,看几百次都不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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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声之中,柏青临握紧祝京儒一只手,看他许完愿后打开车窗探出半边身体,顽劣极了眯起眼,享受风中,发丝被吹乱,然后重新望向自己,笑得生动漂亮。

柏青临失神般愣在那,他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,在父母苛刻到号称“完美”的教育下连翻阅闲书都被定义为错,但藏匿的反叛让他躲在逼仄储物室里打手电筒翻开过一本书。

扉页写着

风问树:“你有什么愿望?”

树回答:“愿你在我身边停留一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