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有可能?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这东西还能不确定呢!”

薛颂德冷笑一声,“你这么能耐,自己怎么不查?”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到薛臣不耐烦的样子,薛颂德靠在椅背上,不冷不热地说,“无冕集团手伸的很长,整个栌安没人敢挖他们家的新闻,就你拍的那糊图,用显微镜都看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
“草,又不是我拍的……”

“管他谁拍的,反正查不到。”薛颂德短暂停顿了下,“不过,前段时间周年庆上,的确有个年轻人和卫无冕走得很近,身型和照片里有点像,有人听到卫无冕喊他‘默默’,可能是他那个便宜儿子吧。”

薛臣不屑地嗤了一声,“走得很近就是他儿子?藏獒也天天围着我转,岂不是应该张口管我叫爹?”

“你踏马就这点出息!”

藏獒是薛臣养的泰迪犬,体型娇小,却有个异常霸气的名字。薛颂德没好气地道,“打狗还要看主人,就算是条狗,那也是卫无冕养的狗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你最好还是消停点。”

“我是可以消停啊,但您老人家咽得下这口气吗?”薛臣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,“好不容易给我哥骗了个媳妇,结果还被人家给退了,准亲家母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吧?我要是你啊,早就没脸回家了,哪还敢见我哥啊!”

“朗洁的账我迟早要算,你以为她躲得了。”

“行呀,就当我给她女儿开开胃,更大的惊喜在后头。”

“万一真是那个‘默默’呢?”

“那又怎么样?谁知道是不是养在身边解闷的玩意儿?等过两天失宠了谁还记得?再说了,就算真的是他儿子,也是个拿不出手的货色,要真看重他,能让他到现在都没露过脸?”

“随你干什么,不许弄出人命。”薛颂德不愿管这些破事,板着脸给薛臣立规矩,“以后每周至少来三天,少一天停一张卡。”

“靠……”

不等对面说完,薛颂德便挂断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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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frost 酒吧,豪华包厢。

斜倚在沙发里的男人放下手机,胸前忽然多了一只纤细的手,女子柔若无骨地贴上来,用娇嗔到腻人的嗓音撒娇,“臣哥,今晚让我陪你吧~”

薛臣抬起眼皮,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下对方,“85,62,90,去隆个胸。”

妆容精致的女子表情一僵,在众人的讥笑声中起身离开,薛臣点了根烟,随手指了个顺眼的少年,旁若无人地张开了双腿。

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,半天没有上前,有人讥讽道,“朱铠怎么回事儿,招的人连吹箫都不会?”

包厢内再次响起刺耳的笑声,大堂经理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鞠躬哈腰地道,“抱歉薛少,新人有点怕生,我给您再换一批。”

“我就要他。”

“……小贺,还不快去!”

经理二话不说,抓着少年手腕将他推到了薛臣面前,少年人局促地看了眼经理,在经理迫切的眼神示意下,屈膝跪在了薛臣两腿之间。

这般仓皇不安而又委曲求全的模样,让薛臣想起了另一个人,他用鞋尖挑起少年的下巴,似笑非笑,“第一次?”

“是…是的。”

“看不上我?”

“没有!”

少年惊恐地摆了摆头,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。

“看不上也没事。”

薛臣吐了口烟圈,让少年转身背对自己,随手扯下了他的外袍,“有个人就吃你这一套,让她可怜你,收留你,信任你,能做到吗?”

耳边传来男男女女的淫笑,少年跪趴在大理石台面上,手指因为疼痛紧紧蜷缩在一起,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应答,“能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