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花,下床随便吃了点东西,然后又躺了回去。
手机里一大堆未读消息,有戚秦蓦的有辛可珊的有薛繁的,甚至连她父母的都有,她看都没看一眼,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装死尸。
周二的时候,她大清早起来洗了个澡,和往常一样吹头发、吃早饭、走路去上学,卡着早读铃声进了班级。
薛繁问她昨天为什么没来上课,她爱搭不理说“不想来”,对方絮絮叨叨还说了什么,她装聋作哑当没听见。
中午,她跟辛可珊一起去食堂吃午饭,嘻嘻哈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辛可珊跟她解释,她啃着鸭腿无所谓地说“你觉得好就去呗”。
于是辛可珊不再说话。
就这样一连过了三个礼拜,时间来到跨年夜,接连不断的五颜六色的烟火在窗外绽放,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。
门外的人是辛可珊。
童予秀把她迎进来,摘掉耳机放在一旁,问她过来有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