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腺极其不发达的人都汗流浃背,她扯着校服衣摆胡乱擦了擦汗,恨不得脱光了直接裸奔。
辛可珊盯着她大敞的领口,目光倏地一沉,“你脖子怎么了?”
“嗯?”童予秀低头看了看,却什么都没有看到,下意识挠了挠不舒服的地方,“不知道,今天下午一直很痒,可能被蚊子叮了?”
“……”辛可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。
童予秀自然不会想到她想歪了,发现外面的人走了之后,拨开灌木丛跳了出来。
“谢了啊大哥!”她越看越觉得便利商店门口的男人有些熟悉,忍不住和对方打了个招呼。
对方睨了她一眼,满脸写着嫌弃。
“洋洋哥哥?!”童予秀瞬间福至心灵,猛然睁大眼睛,“原来是你啊!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!你不是搬走了嘛!什么时候回来的!?”
辛可珊紧跟着钻出来,主动解释道,“洋哥下楼买东西,我回来刚好碰到,童叔叔今晚做了火锅,我们都在你家吃。”
三人的父亲鳌山海、童朗、辛泊淮是老朋友,自从鳌山海举家搬迁至戈市之后,童予秀已有多年没见到这位年长十三岁的邻居大哥,打从记事起,她就是对方的小跟屁虫,对方也是因为她才结识的辛可珊。
“都快三十了,这么叫也不嫌恶心。”离开栌安近十年,鳌洋早已过了变声期,童予秀没有立刻辨认出来也正常。
“在我心里你永远十八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