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,我刚看他虽然不怎么说话,人却细心得很,就是做事太一板一眼了点儿,和周盼喜欢的类型好像不太一样。”

时洲对此表示怀疑,别看他前岳父人看着脾气急,要许泊宁真闹出点事,恐怕还是护短的多。

俩人刚带着许喻跟周盼他们吃了顿饭,时洲自己现在都还没完全转正,知道她和周盼的关系,不敢胡乱发表意见,再说他也不是爱背后嚼舌根的人,沉吟片刻回她:“我看着挺好,主要还是周盼她自己合适。”

男人回答得滴水不漏,许泊宁扭头看向一旁眨巴着眼认真听爸妈两个聊天的许喻,笑着揉了下许喻的头,知道从时洲那儿听不到什么建设性的话:“她自己觉得好最重要,不过谈恋爱还行,结婚的话毕竟终生大事,不能太草率了。”

许泊宁心说周盼那性子本就不爱受拘束,而她男朋友罗江超显然更宜室宜家,俩人性情南辕北辙,若是关系要更进一步,还是要多磨合才好。

毕竟她跟时洲这前车之鉴就摆在这儿。

时洲抬眼看了看后视镜,冷不丁来了句:“其实有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,主要还是看个人。”

许泊宁怔怔看着在前面开车的时洲半响,忽然笑了下:“也是。时洲,明天你要没什么事的话,跟我回趟家吧。”

许泊宁最近回家的次数有些频繁。

前面三年,她顶多过年的时候在家呆两天,弄得田卫方女士接到电话跟许齐元直感慨:“泊宁这孩子从来报喜不报忧,她这要有点什么事儿,肯定不往家里跑,我们也不清楚。时洲比她稳重,有他看着,真碰上难处,还能有个好商量的人。”

许泊宁不知道她妈这会儿时洲的评价,知道的话定然要对这嗤之以鼻。

她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,看着来来回回往房间里跑了好几趟的男人,道:“我看这件就可以,而且我实在没看出来,这和刚才那件有什么区别。”

时洲这一晚上,尽顾着试衣服了。

“这件衬衫见叔叔阿姨会不会太严肃了点?”时洲低瞅了眼,“明天温度高,不然我去换件 T 恤。”

“别折腾了,我爸妈见过你多少次,又不是头回见,时洲,你怎么比你儿子还难缠。”许泊宁毫不客气吐槽道,不愿意再继续配合他,作势要回卧室。

许喻小朋友临近毕业,最近幼儿园里都在排练毕业典礼的节目,他们班级表演《感恩的心》,小朋友没事就在家练习,许泊宁晚上给他读故事,他时不时哼两句,她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,作为母亲还得一遍又一遍跟在他后头鼓掌,夸他唱得好,表演得棒。

谁知道好容易哄睡小朋友,还要继续受他爸的荼毒,当年许泊宁意外怀孕第一次领时洲回去都没见他这么紧张过,现在反而越活越倒退了,好好的一个周六,许泊宁本来想早点睡觉来着。

许泊宁回了卧室没多久便睡下,正睡得迷糊的时候,感觉身后有人贴了上来,那人太聒噪,非搅和她的清梦,她不耐烦听,胡乱挥舞两下手,隐约听着男声喊着她的名字。

那样低沉温柔,是许泊宁最喜欢的语调,她闭着眼翻了个身,脸无意识往热源处贴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。

许泊宁昨天没跟田卫方女士说时洲也跟着她一起来家里,而且还大包小包拎了不少礼物。

田卫方稍怔,默不作声看了许齐元眼,让他招呼时洲坐下,自己则喊了许泊宁过去:“泊宁,你来一下,帮我准备点水果。”

母女俩刚离开客厅,田卫方就开口问许泊宁:“今天这算是什么意思?”

许泊宁不自在拢了下头发:“时洲就来家里坐坐,你们随便怎么想都行。”

许喻都那么大了,难不成还当头次带男朋友回家么?

田卫方看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