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人温热的胸膛,她的脸还埋在男人怀里,他的手牢牢环在她身后,卧室暖气开得足,她身上黏糊糊的,两人都没有穿衣服。

昨晚事情发生,许泊宁脑子其实还算清楚,最多不过多喝了两杯酒壮胆,然而这会儿没了酒精掩护,她尴尬地抬头看他,嗫嚅了下嘴唇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“醒了?”

男人应该也不是多自在,耳垂红透,温柔道:“要不要再睡会儿,时间还早,才五点多,喻喻也没起。”

许泊宁抿唇沉默着,扭头往窗户看去,窗帘遮得严严实实,完全看不清外面景象。

她做事从来不瞻前顾后,这会儿后悔的情绪倒说不上有。

和面前这人进行生命大和谐,起码不用担心他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疾病,他向来挺洁身自好。尺寸方面,许泊宁虽然没比较过,但可以确定他超出平均值不少。

昨晚她太过兴奋,不知喊了多少声,以至于现在嗓子眼还有点疼。

事情做是做了,就是这后果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。如果是别人,她完全可以不当一回事,当作炮友也行。

“泊宁?”

许泊宁不吭声。

“我先去陪喻喻,昨天答应了陪他,一会儿醒了看不到人要怪我说话不算数。”时洲瞧出她的纠结,开口道。

他裹了浴衣起身,在客厅换了衣服,去了许喻那儿,许泊宁拧着被子的力道这才松了些。

小朋友隔了一个多小时后起床,看到时洲正坐在床头瞧手机,压根不知道他爸爸临时才来陪他,高兴地去搂他:“爸爸早。”

时洲原本心不在焉在想着事,让他猛地扑过来,身子往后倒,磕了下后脑勺,声音挺大的,惊得许喻喊了声。

许泊宁早早起床,人刚在小院里站了会儿,听到孩子动静急忙跑进来:“喻喻怎么了?”

“喻喻,爸爸不疼。”时洲揉着头安慰被吓到的许喻,又跟许泊宁道,“他没什么事。”

许泊宁“哦”声,她果然还是做不到像男人那样,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一副泰然的模样。

“妈妈抱。”许泊宁喊许喻,刚一伸手,细嫩的手腕露出来,夜里太过激烈,上面还显着清晰的指印,是男人紧压着她时留下的。

许泊宁狼狈地缩了缩手,许喻从被子上爬过来:“妈妈,刚才我不小心推爸爸,然后爸爸撞到头了。”

她抱着孩子下床,许喻刚回来那会儿,她完全抱不动小朋友,现在许喻重了点儿,她反而练出点力气来了,抱他走个两三步没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