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估计根本不会去管别人的闲事。

“我觉得你没有做错,以你和你表姐的关系,你本来可以什么都不管,可你没有选择袖手旁观,她们说辞那么多,说到底,只有你一人是真正为了你表姐着想。”时洲开口对她道。

这么久,她总算从旁人口中听到个肯定的答案,虽然这个旁人正是导致她成为“失败者”的前夫,许泊宁吁了口气:“嗯,时洲,谢谢你。”

“不用谢。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勇气的,但是从我自己私心来讲,如果有下次的话,你尽量不要一人去,毕竟碰着个易怒的男人,很难想象对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。”时洲应声,缓了缓道,“你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
许泊宁可能这两天被渣男贱女刺激狠了,好容易遇到个正常人,脑子一抽,回他说:“但是咱俩现在这关系,找你不太妥吧。”

成年人的世界不像小朋友那样直接,一句话有时候不但要听一半,还要反着听。许泊宁语气轻快说出这话,很容易让人误解她是口是心非,故意撩拨时洲来着。

果然时洲看着她抿唇笑了:“我随时欢迎,或者你给我别的身份也行。”

男人穿着一身纯色的家居服,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凝视她,整个人看起来毫无攻击性,温柔又平和。许泊宁轻咳了声,感觉喉咙有点干,自己脸颊忽被烫了,热窜到耳后根,她不自在伸手摸了摸耳垂,扭头去喊许喻:“喻喻,还要一起看绘本吗?”

那天晚上许泊宁就做了个少儿不宜的美梦,她气喘吁吁躺在那儿低低地哼,身后男人力道越来越重,撞得她浑身疼。

他轻咬住她的耳朵,在她耳畔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。

男人的嗓音异常熟悉。

许泊宁捂着脸从梦里清醒,大半夜去浴室里呆了好会儿才出来,又将换下的内衣裤搓洗干净。

隔了两天许泊宁跟周盼聊天,又不经意谈及时洲。

自从这父子俩回来后,这已经不知道是许泊宁第几次在周盼面前提起时洲的名字。

周盼直接发了语音过来回她:许泊宁,我看你直接报自己身份证,说你还对前夫有意思得了。

许泊宁还想嘴硬,字没打出去,又被周盼给堵了回来。

周盼:都多大的人,没两年都奔四了,还在感情上婆婆妈妈。现在你和时洲都单身,许泊宁你要是还喜欢就上啊,在这儿试探来试探去,你当小孩子过家家呢,就像你跟你那小男朋友一样,亏得他脾气好。不合适大不了就一拍两散,反正又不是没分过,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你。再说你就不想看看,他这些年功力退步了没?

撇开其他不谈,许泊宁某个瞬间真还挺想找他试试。她是个成年的,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性,否则也不会在浴室里放着工具。家里天天杵着这么个脸长得好,身材也不赖的男人,她要丁点儿想法都没有那才叫奇怪。

不过她充其量只敢意淫一下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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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泊宁没有再过问唐余和严树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
倒是后来从田卫方女士口中听到了些当天事情的始末,原来捅到严树杰公司领导那儿的邮件,是女方男朋友发的。

女方也是公司的员工,怀了严树杰的孩子要跟男朋友分手,男朋友不甘心头上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,不但给领导发了邮件,还拿着女方手机,把女方和严树杰的合照发到女方的朋友圈。

严树杰在公司里大小也是个中层,谁都知道他有妻有女,这下直接成了公司笑柄,公司以影响公司形象,违反员工手册为由将他辞退。

田卫方没有指责许泊宁的莽撞,只说唐余毕竟比她大,是她姐姐,这种事情下次不要贸然插手。要是唐余真的打定主意去报警,早就自己去了,还何必等到许泊宁来。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