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打了,陈折伤到了头,现在好多事儿都记不太清。”

许劭阳仗着家中势力横行霸道,行事跋扈,逞凶斗狠并不稀奇,纵容手下小弟伤人是一回事,把人打伤到‘记不清事’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叶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也晓得萧可颂讲话一向夸张,下意识找陆灼年求证:“真的假的?”

陆灼年看向陈则眠。

陈则眠心虚至极,低头来回摆弄着手里几张牌,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牌边缘,看起来实在研究出牌顺序,实则注意力都在陆灼年这边,等着听陆灼年究竟会怎么说

陆灼年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,低低应了一声:“嗯,说是打失忆了。”

陈则眠手指微蜷。

陆灼年这回答很狡猾,他隐藏了主语,将春秋笔法运用到极致,听的人都会不自觉以为这话是医生所说,只有陈则眠知道这话的主语其实是他自己。

‘失忆’这个结论并没有经过任何诊断,陆灼年也从未相信过陈则眠的说辞,

可他还是在叶宸面前为自己做了伪证。

陈则眠心不在焉,摸到的牌过手不过心,打得一塌糊涂。

连输数局后,迟钝的萧可颂都发现了不对劲,掀开陈则眠手中剩下的牌一一检查。

“你是不是在给陆灼年喂牌?”萧可颂捻出两张黑色对A,狐疑道:“这两张牌为什么不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