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似的。
陆灼年和陈则眠走得很近,自然是首当其冲,率先感受到陈则眠的愤怒。
陈则眠对读者作者的怨气,自然而然地牵连到正主身上,他瞪了陆灼年一眼,语气很凶地问:“怎么?我就非得讨好你吗?”
陆灼年情绪异常稳定,很平静地说:“没有。”
陈则眠更生气了,忍不住替陈折抱屈:“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讨好你,那是我没讨好吗?我第一次给你敬酒,你都没正眼看我,后来几次也是一样,你根本不想搭理我。”
陆灼年停下脚步:“以后理你,别生气了。”
“”
陈则眠是头顺毛驴,生气的时候如果谁跟他对着干,他能把天给掀了,但要是有谁顺着他哄两句,他又很快就能被哄好,反思是自己性子太急,不该那样和人发脾气。
陆灼年见陈折低着头不说话,问:“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陈则眠抬头飞快看了陆灼年一眼,又垂下头,小声抱怨说:“你太难讨好了,陆灼年。”
陆灼年忍俊不禁,低笑几声。
陈则眠慢慢走在后面,看着陆灼年的背影,不得不承认这位男主角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人,难怪能吸引那么多小弟追随他、拥护他。
他是一个很够意思的人,有容人的心胸和格局。
进退有度,风度翩翩。
是个做大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