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吧。”

初澄着实没料到最早被想到的会是这句,秉持着言而有信的原则,判定道:“司马相如都知道,看来戏文没少听。你奶茶有了。 ”

有了好的范例,大家的思路逐渐被打开。

韩芮紧接着举手答题:“香稻啄馀鹦鹉粒,碧梧栖老凤凰枝。”

“漂亮,诗圣杜甫。”初澄由衷称赞。

“桓谭未便忘西笑,岂为长安有凤池。”这句诗来自于一道温温和和的女声,7班学委,校花级才女徐婉婉。

初澄又是痛快地挥手放行:“花间鼻祖温庭筠,下一个。”

“喔,这么强。”人群中发出赞叹声。

趁着这阵骚动,不知道是哪个学生念了一句:“鹦鹉杯中浮竹叶,凤凰琴里落梅花。”

“骆宾王的诗写得好啊,但查百度不算。”初澄的眼睛毒得狠,实为公允地决断,提醒道,“还有最后一个名额,各凭本事。”

“哎?怎么就最后一个了!”

“不是,刚才那三个怎么过的,我掉线啦?”

大家虽然着急,但一时之间真的想不起来。

初澄稍等了一会儿,不见有人再站出来,便决定自行收拾局面:“确定没有啦?那不好意思哈,承让了各位,我就来了,旧巢共是衔泥……唔~ ”

不等他说完,几个学生默契地一同扑上去捂嘴:“住口,职业选手不许参赛!”

“说好的各凭本事,玩不起是不是?”一瞬间,初澄遭许多只手拉扯阻挡,仍然一身反骨,挣扎着喊出,“飞上枝头变凤凰!鹿言,帮我带杯冰拿铁~”

其实他本可以念出大家都没听过的诗句,体面地结束这一趴。奈何他偏要拉仇恨,如此随口一诵,耳熟能详的句子落在学生那里完全是一种变相羞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