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打的,摔了一跤。哎呀,我没事儿。”

母亲丢下重要工作,不顾疲惫,一路奔波赶回来,即便是再骄傲的孩子,这会儿的语气也软下来了。

初澄没有打扰母子间难得的温情时刻,悄悄把水饺和蛋糕都放在了门外的椅子上。

他看着里面的场景,轻声自语:“孩子是好孩子,父母其实也很关心。也许是从政人士的矜持和稳重吧,不太善于表达吧。所以才让应鹤也那样别扭。”

初澄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文章,里面曾说,语言这东西,永远在表达伤害的时候锋利,表达爱意的时候却又显得无力。

喻司亭看向他:“又感慨什么呢?”

“在感慨……”

初澄紧绷许久的神经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下来。他看着立在面前的喻司亭,好像这个人站在身边就已经是对自己最有用处的安慰了。

初澄忽然笑笑,趁着四下无人凑到他脸颊边亲了一口:“还是要勇敢地表达爱。”

喻司亭怔了怔。

刚刚的亲吻却已经结束了。

初澄抻了抻筋骨,叹息一声:“好累啊。”

“把学生照顾得倒是很好,你自己吃饭了吗?”喻司亭问。

初澄笑言:“我的喻老师回来了,还会少我一口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