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学135
物理92
总分666
虽然这样的成绩在7班已经是10名开外, 但大家都无法忽略他曾休学快一年的事实。可见这人原本的基础有多扎实。
有人扬眉吐气,就必然有人大受打击。最戏剧化的是, 应鹤竟然以一分之差压过了他插班以来的头号死敌。
“石头剪刀布。”
“我靠,你怎么总是出同样的,在和我玩心理战吗?”
“别废话,赶紧把头凑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中午休息时间,鹿言和孟鑫正在班里闹着。两人猜着拳,获胜的人可以在输的一方耳垂上夹塑料夹。
游戏本身幼稚无比,但两个在全年级成绩领跑的大学霸玩得不亦乐乎。甚至还有一群均分670的选手连围观都津津有味。
穆一洋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, 没参与到游戏中,不知道在忙着什么,从后门进进出出。
平常鹿言被这人的嘴贱扰得不胜其烦,好不容易抓住让他吃瘪的机会,当然要挖苦两句:“干什么晃来晃去的?因为没考好,午休睡不着觉吗? ”
“烦着呢。”穆一洋瞪他一眼,不想多加理会。
“你是会戳人痛处的。”孟鑫给鹿班长竖了大拇指,趁机想在他的右耳垂上补一只夹子。
“哎!刚才明明是我赢了吧?”鹿言忽然反应过来, 撤身躲闪。
少年们玩闹间的肢体动作有些激烈,没有注意到刚从后门转角处进来的初老师, 堆在一起猛的撞了上去。
“Oops!”初澄避让不及,拿在手里的咖啡严重倾斜, 泼洒在自己的衬衫前襟上。
顿时, 一股焦香四溢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
“老师, 快擦擦。”
“你们怎么又惹事?每次受害的都是初老师。”
一群人混乱地围上来做紧急处理。初澄每天和这些活力四射的孩子们待在一起, 早就习惯了经常会被他们搞得狼狈。
他接过学生手中的纸巾擦拭一阵,看着顽固的咖啡渍,叹了口气:“算了算了,估计是洗都洗不干净了。”
鹿言俯身在自己的桌洞前掏了一会儿,把备用校服拿出来递给他。
初澄瞥见对方耳朵上夹着一排花花绿绿的东西,又惊讶又好奇地问:“你们在玩什么呢?不疼吗?”
副班老师的话引起前排一名女同学的注意。
女生回头看向自己不省心的同桌孟鑫,迈着大步杀过来,捏着他的耳垂教训:“孟鑫!我就说我的试卷夹怎么都没了,你能不能不成天给我捣乱!”
当事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:“啊~错啦,我错啦!”
女生不松手,叉着腰追问:“另一半呢?”
鹿言赶紧抬手薅了一把,把自己的耳垂都拉红了。
初澄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,佛系地不做任何说教,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按照惯例,九月初的第一个周五会举行开学典礼。今天一整天,政教办公室的老师都在向各班核对需要颁发的奖项内容。
午间,喻司亭到班级里晃了两圈,一直没找到自己的副班,向还站在门口的课代表询问:“知不知道初老师去哪里了?”
孟鑫龇牙咧嘴地揉着耳朵,随手一指:“那不是嘛。”
喻司亭仔细看去,才发现那人披了件校服外套,正蹲在教室中间排的过道里给学生们解题。
看着和学生们浑然融为一体的副班主任,他不禁感叹出声:“真嫩啊,躲在学生堆里都找不到。”
初澄仰头笑笑,眉间艳得如同盛夏阳光,站起身开口:“找我有事?”
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