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他说的好像是某种频率,眯着眼睛不满意道,“性冷淡也不过如此。”

“那你就当我是吧。”初澄用手心抵了抵自己僵痛的腰肢,白去一眼,“以你昨晚的放肆程度,确实只有不上班的日子才可以。”

喻司亭放下手里的活儿,走到沙发边,用染着松木洗衣液味的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,语气里带着歉意:“我弄疼你了?”

“如果只是疼我也许还能忍着,它是……”

“是怎样的?”

初澄羞于启齿,喻司亭却似乎真的在等待他的描述。

几秒的沉寂后,两人对视着噗嗤一笑。

“难道前半段我们不默契吗?”喻司亭接过话题,反问道。

他的语气还有些无辜,仿佛是在做某种控诉。比如,初老师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个人的游戏了,自己快乐过就不再管我死活。

“我……”初澄想起昨夜初时的欢愉,和后面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生理性眼泪,一时难堪到语塞。

喻司亭继续道:“而且我还没有趁机向初老师讨房租。”

“两次行了吧?”初澄咬了咬牙,艰难的做出退让。

喻司亭还想再说什么,却见初老师艰难地直起上身,胳膊底下夹着枕头,半条腿都已经从沙发上蹭了下去,眼睛通红地示以威胁。

这种架势看上去好像是如果再讨价还价,他就要立刻离家出走。

“好好好。”喻司亭按下他的肩膀,同意了这份君子协定,再看着对方拧眉难受的样子,不免有些后悔昨夜的不克制,温柔地询问,“是腰酸,还是那里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