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鹿言才不会做。
可看向被试探得不胜其烦的初澄,他又深表同情,只好再次打字。
[他都要哑啦……]
喻司亭显然忙着,没有再回复。
放学时间临近,初澄已身心俱疲。他好歹维持住了基本的秩序稳定,没有让噪声愈演愈烈。但那种小规模的地方骚动,一直都在。
“咳咳”
走廊内骤然传来熟悉的咳嗽声,教室内立刻有人去侧耳细听。
“开学术讨论会呢?”随着一道有挖苦意味的询问,喻司亭从前门大大方方的走进来。
未等有学生做出反应,他继续道:“老规矩,全员低头安静做题二十分钟。从这一秒开始,每有一个人和我对视一次,放学时间延后一分钟。”
“1、2、3、4、5、6……”
还在仰头发愣的学生已经被逐一点到。随着喻司亭口中冷漠的数字增加,大家连忙低头下去。中后排的那些刺头们就算完全学不进去,也得死死地盯着题看。
瞬间,整个教室鸦雀无声。
初澄沉默感受着这种神迹一样的效果,心情复杂。
很快,放学铃响。教室前后的门都大开着,走廊里传来其他班级学生的奔跑和交谈声,甚至有胆大的探进来看热闹。7班却没有一个人被扰乱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