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做完的事。

初澄伸手抵住他的胸口,哑着嗓子轻声推拒道:“我在感冒,会传染。”

“嗯。”喻司亭闻声真的停住了动作,改换俯身的高度,只是用额头贴了贴他的脸颊, “你的呼吸确实有点热,看起来状态也不好, 精神恹恹的。”

“总是睡不够。”初澄用右手揉了揉眉心,现出疲惫之色, 继续说, “再坚持两天就能补懒觉了。”

喻司亭却道:“别坚持了, 感冒几天都不见恢复就是因为没休息好。明天请假吧, 监考没有技术难度,换谁来都可以。”

两人极为正常地聊着天,与之前经历过的无数段放学时间没有分别,初澄便放松了下来。

他没有反驳,再次点头,没来得及开口,忽然感觉鼻尖受到顶触,一股夹杂着熟悉松木味的温热气息扑面袭来。

是喻老师贼心不死,就着仍然俯身的姿势,固执又出其不意地吻了下来。

嘴唇上柔软濡湿的感觉一触即离。初澄怔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什么,震惊地看着对方。

“我不怕被传染。”喻司亭这样说着,嘴角挂着得逞的微笑,然后再次贴近。

他的吻技无师自通,轻而绵密地落下来,细细沾过初澄嘴唇的每一寸,像是种试探,也像是耐心又兢兢翼翼的标记占有,最后才持久地贴合某一处不断切摩拓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