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柔软的床铺里很快便生出困倦。
回到大床房的喻司亭也刷起微信,看到清晨时投喂海鸥的照片已经被主人发在了朋友圈。
谁让自己不是鹿言,不能堂而皇之地表示出想要和初老师睡一间。
看着画面里那张修好的面容,喻司亭无奈地叹了声,放下手机栽向枕头,独自一人补觉了。
安宁的上午时光悄然流逝。
喻司亭再次睁开眼,差不多已经是吃饭时间。他起身换了套衣服,准备去另一间房问问午餐的意见。
双床房与大床房之间隔着半个走廊。喻司亭踩着酒店的拖鞋站到房前,还没推开门就觉得脚腕处凉嗖嗖的。
他们的房门并没有上锁,只是随手从里面插上了防盗扣。喻司亭轻轻地按动把手,从有限的门缝里看到了屋里的情景。
床上的两人都已经睡熟了,各自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壁挂的空调定温在19度,而且看起来已经运行了不短的时间,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让人精神抖擞的冷气。
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。才五月就这么吹空调,他们俩非感冒了不可。
喻司亭实在没办法不为这两个小子的生存能力而担忧,蹙着眉头轻叩门板。
初澄从被子下蜷了蜷身子,没有其他动作。鹿言睡眼朦胧地爬起来,下床的时候明显被冻得打了个寒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