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地应答,又抿了口牛奶,看看腕表的时间,“初老师怎么还不出来吃早餐啊?上班都快来不及了。”

喻司亭低声道了句管好你自己,然后朝着一楼卧室的方向望了望,亲自过去查看。

他抬手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人应答。

多次尝试后,喻司亭觉得有些奇怪,直接推门进去。卧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,床上的被褥也铺得整整齐齐,像是没有人睡过。

人不在?出门怎么都没打声招呼?

喻司亭怔然地看着整洁如新的房间,刚欲转身,忽然听到轻轻的哼声。随即,昏暗处亮起一盏台灯。

原来是窝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初澄蜷动两下,半眯着眼睛坐起身。他没穿上衣,深仄锁骨和细腻光润的肩膀都从毛巾被下露着,细白的手臂环着沙发靠枕,一副慵懒迷离的模样。

两人四目相对,初澄顿时精神了些,眼睛也倏地睁大。

如果是在之前,大男人光着膀子看也就看了,但是现在为什么气氛怪怪的?在人家的家里,大早上香肩半露的操作,有点像……

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?这形容是可以的吗?

初澄愣了两秒钟,然后缓慢又尴尬地伸手往上拉了拉被子,盖到脖腔。

喻司亭的嘴唇动了动:“我敲门了,怕你上班迟到,所以才进来看看。”

初澄:“嗯……没事。”

啧,什么叫没事啊?他说完这话,懊悔地闭了闭眼。

喻司亭见他不太清醒的样子,边往外走边嘱咐:“那你快点起来收拾吧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初澄应着声,扯下薄毯正准备换衣服。

没想到那个已经要出门的人调转回来,又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