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地吃掉,然后才转向鹿言。

“一会儿想吃粤菜,一会儿要吃西餐,一会儿又嫌西点烘焙师做不好豌豆黄。你小姨惯着你,刚往老宅里请了三个新厨子吧?人呢?”

鹿言一副痛到虚脱的样子,张了张嘴:“在家斗地主。”

喻司亭又问:“那上个星期留给你的十套数学卷呢?到现在我可一张都没看见。”

鹿言咬着牙根:“回去就做。”

这皮孩子,难怪总是在挨收拾。

初澄一时找不到维护的理由,含着吸管,把已经融化的雪顶咖啡喝出“吸溜”一声。

“我不按了,救命……”又坚持了半分钟,鹿言已觉得是身体不能承受之痛。

“看来他确实消受不了。”喻司亭把草莓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,抬头看向技师,“辛苦了,就到这里吧,可以按正常钟收费,然后帮我办退房结账。”

技师应下,愉快地离开客房。

“那我去把这本书还了,顺便去趟洗手间。” 初澄理了理浴袍领口,起身出去。

喻司亭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