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”提到周斐时，蒋恒舟似乎想到什么，安静的唇稍稍勾起。

“聪明。”

蒋恒舟给出这个答案时，蒋怀冬险些被将吐未吐出的烟雾呛死。

聪明？是指她那大学低到差一点毕不了业的绩点？还是指她那些频频失利的投资？
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
蒋怀冬心里想着，嗓子咳得厉害。

“怎么了？”蒋恒舟关心地看向他。

“我没事，你继续说。”蒋怀冬艰难地调整呼吸频率，终于恢复正常。

蒋恒舟见他好转继续道：“聪明，自由，是个有意思的人。”

蒋恒舟不知道的是，蒋怀冬早在昨晚就见过周斐本人，甚至还被她搭讪要了微信，那妖艳女人和今天在他们口中听到的窈窕淑女简直八竿子搭不上边。

“哥，你了解嫂子吗？”

蒋怀冬忍了再忍，还是说出来。

“当然。”

蒋恒舟对蒋怀冬这个问题表示费解，回的很快，脸上露出觉得他这个问题荒谬的神情。

“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

蒋怀冬被他诚恳的表情噎了一瞬，“没什么，就是很难把自由和爸口中门当户对的窈窕淑女联系到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