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表情,但听到这里,她疑惑张口。
“想换组?你的意思是当年你不回消息不参加讨论是因为想换组?”
“我没想过,不是你说不喜欢我所以要换吗?”
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清楚,彼此视角一阐述,答案呼之欲出。
她们都懂了,是有人在两人之间作乱,让彼此都在心里给对方作出恶劣评价。
蒋怀冬忙碌了一天,下午四点前在学校讨论和做研究,四点后又赶到饶青的据点推进项目进度,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周斐没回来。
结合早上房间的景象也不难猜出,周斐应该在辛辛那提暂住。大概率是之前他改的那份简历发挥了作用,她到 PJ 实习去了。
拿出手机,和周斐的对话框被打开了无数次,空旷地让人烦躁。
周斐是什么意思?
睡完,不,用完他就走?
甚至连句话都没留下,为什么?
蒋怀冬烦躁地冲了个澡,从浴室出来后情绪还是没被解决。
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鬼使神差般走到三楼,站在周斐的卧室门口思索着。
难道是昨晚体验不好?
不可能。
这个想法被他一秒否定,昨晚简直是他认识周斐以来在她脸上见过表情种类最丰富的时候了。
那么,作为夺走他初次的可恶女人到底为什么不联系他?
手上还有一堆待办事项,但蒋怀冬却第一次觉得所有曾经做起来得心应手的事都索然无味了。
百思不解之际,蒋怀冬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人。
任译。或许可以问问他。
铃声响了半晌才被接起。
“喂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