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闻言笑起来,场面一时轻松无比,Jacob 也笑着举杯,“说错话了,我自罚一杯!”
一杯下肚,今晚的嘉宾也基本到齐,大家聚在环形岛台边开始玩游戏。
“几年不见了,今天我可得跟你比比。”
“好啊,比什么?”周斐看向卢迪,爽快应战。
“还是老样子,Liar’s Dice。”
Liar’s Dice 是周斐和卢迪间的老黄历,之前读书时卢迪就常和她玩,但几乎从没赢过。
游戏规则很简单,五颗骰子摇点数在场玩家轮流叫数。下一个人可以选择质疑或加码,质疑即开,若开骰盅时的点数与报数不同则扣掉一颗,以最终骰子数量取胜。
骰盅被摇出脆响。蒋怀冬见过周斐摇骰子的技术,她能把骰子摇成整齐的一排,且能控制骰子朝上的点数。此刻他拿着杯酒看戏,非常期待周斐的表现。
“我先叫,三个三。”开口的是卢迪。
“很久没玩,手都生了。”
“就要趁着手生才赢你呢,叫数。”
卢迪很兴奋,蒋怀冬却在一旁看透了周斐的表演。
骰子声不时响起,几轮下来,结果和蒋怀冬所料一致,周斐以碾压性优势获得胜利。
“靠,周斐,你又骗我!”
多年未见,卢迪的摇骰子技术还是输给了周斐。她喝了不少,但也高兴,叫着身边朋友换其他游戏。
其他人讨论换什么游戏能制裁周斐时,蒋怀冬靠近她耳畔开口。
“前期演,后期爆,连诈三次控制游戏节奏,这就是你的套路。”
周斐看他一眼,没想到他把自己的技巧总结得这么快。
“总结得头头是道,玩一把?”
“乐意奉陪,不过要加码。”
周斐笑了,似乎是在笑他的不自量力,“你想加什么。”
蒋怀冬闻言微微扬眉,上身前倾,长臂一伸就夹起不远处被其他人扔下的卡牌。
牌是卢迪从国内背来的,卡片背面是统一的渐变色晕染,正面是不同程度的惩罚规则,属于酒桌游戏的辅助性道具。
“加上这个,先抽一张惩罚牌,输家照做。”
“可以,抽牌。”
周斐扬了扬下巴,示意蒋怀冬先抽。
“我见过你出千的手法,这次不打算动手?”
蒋怀冬说的是上次在马尔代夫周斐打出皇家同花顺的事。他不觉得有人能靠单纯的“好运”次次赢牌,周斐一定有自己出千的手法,但上次离她太远,次数又少,不够他参透其实。
“没必要。”周斐眼神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牌又看向他,“不管抽什么都是对你的惩罚,所以你自己来。”
蒋怀冬扬了扬眉,成套的惩罚卡牌在他手里依次落下。洗牌时规律的摩擦声说明了他也不是之前在马代表现出的牌场小白,恰恰相反,他的手法足以说明他对打牌也是颇有涉猎的。
周斐看着他的手法,勾唇开口,“你人设做的倒是全面,还瞒了我多少事?”
“这取决于你想知道多少。”
说话间,蒋怀冬把牌摊在桌面码开一牌,并从中按住一张划出来。
“开始?”
“你不先看看是什么惩罚?”周斐适时提醒,“据我所知卢迪这套牌的惩罚从轻到重,万一你抽到吃不消的,可没有反悔的选项。”
“不是对自己很有信心?既然那么自信惩罚一定是对我的,那现在是在关心我?”
“不可以吗?”
周斐笑着看他,并不正面回答,眼神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下闪烁。
“不可以。我是良家男人,不接受没来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