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亲人,生活无聊单调,只剩下一堆重要又不算重要的生死大义。而徐旦爱他,与任何生死大义都无关,与他所有人类身份也无关,仅仅因为他是徐容川,因为他给他做过红烧肉、喂过苹果、起过名字。

这样的傻子,在人类社会里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。

他贴上徐旦的口器,复杂地笑了一声,低声问:“你现在在想些什么?”

徐旦歪了歪脑袋。

“没关系,”徐容川抚.摸他的触手,“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。”

徐旦舔干净他身上最后一点污秽,像筑巢一样把整个房间变为一个封闭壳体,然后满足地用触手将他严严实实裹住,爬到床脚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盘起来,用脑袋贴合徐容川的脑袋,看样子似乎准备睡觉,消化那个欲.望异核。

徐容川被缠得太紧,不舒服地动弹一下。

徐旦的眼睛立马睁开,盯住他,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呜呜声。

“松一点,好吗?”他耐心地与他沟通,“我会觉得痛。”

三目对视,徐旦的眼睛慢慢眯起。

有什么难以描述的东西侵入徐容川的大脑,像360度探照头一样,扫描着他的全部思绪。

会痛……

很长的时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