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开玩笑,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,塞进徐旦口袋里,道:“我们还没到互相回家的关系,太晚了,你去附近开个房好好休息,明天还要上课。以后不要再跟踪我。”

说完,他没有再看徐旦,转头进了出租车里,将车窗摇上。

司机踩了油门,车迅速消失在酒吧街的尽头。

徐旦注视着越来越远的车尾灯,笑容彻底消失。

他的喉咙在隐隐作痛,不久前,那里曾接纳过无法被吞咽的东西,肌肉还残留着挤压到极致的感觉,让他总觉得那里变成了一条通道,另一头连接着躁动的心脏。

礼尚往来,徐容川也做了类似的事情,用的是手。徐旦从未如此激动过,甚至在那一刹那时大脑彻底空白,心里涌出了强烈的幸福之感。

他很享受。

他以为徐容川也是满意的。

但……

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吗?

变成通道的喉咙在一阵阵空虚,开始不停分泌唾液。他喉结滚动,按住左胸。

没关系,不能着急,他还有很多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