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吃光, 而蛋仍然一动不动地立着, 没有任何要破壳的迹象。
美食诱惑没能奏效,徐容川思索片刻,把蛋重新握进手心捂热,接着用额头碰了碰蛋壳,发现蛋壳的温度永远比体温要微低。
他走进厨房里,起锅烧水。
用的锅甚至还是原来煮蛋的那个。锅里的水很快开始沸腾,徐容川站在一旁,脑中浮现起当年将旦一枪爆头的场景,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。
他在蛋壳上亲了一口,关掉火,先用手试了一下水温。
滚水瞬间把他烫出了水泡,他犹豫几秒,还是往里面加了凉水,兑成人体可以接受的温度,再小心将蛋放进去。
蛋咕噜咕噜,沉进锅底,滚了两圈,再没有动静。
徐容川叹了口气。
“要是你会说话就好了,”他低声道,“是水温不合适?是时机不对?还是锅不喜欢?”
蛋沉默。
等到水放凉,徐容川的腿也站酸了,它依然睡得很香。徐容川的目光落在水果刀上,忽然心生一计。
他将锅里的水倒掉,抽出水果刀,像削苹果皮一样削开了手腕动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