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看”了林半夏一眼,把手柄拆下来,摸了摸被打穿的孔。

林半夏脸色发沉:“放开他!”

徐容川几乎被浴巾裹得无法呼吸,好不容易从里面探出头来,耳朵憋得通红:“徐旦……你……放开我!”

徐旦?

林半夏怔住。

被点名的浴巾很委屈地扭动着,不情不愿松开他,浴巾一角还拽着他的脚腕不放。烫伤膏自动扭开瓶盖,挤出膏体涂在徐容川被燎伤的小腿。

不过一块巴掌大小的伤口,涂上去的时候已经自动修复得差不多了,烫伤膏心疼得要命,把自己用力挤了又挤,像是要吹吹。

徐容川一把抓住烫伤膏,把水桶和灭火器放回地面,拉走浴巾,没空理会徐旦,大步走向林半夏:“里面情况怎么样?”

林半夏的目光还落在水桶上,犹豫两秒才哑声开口:“火没有烧起来,问题不是很大。正序主教明知道我们有防备,恐怕不是爆炸这么简单。”

徐容川沉默片刻,用力拍了一下教官的肩膀:“……我很抱歉。林队,节哀。”

林半夏摇摇头。

这是他第二次经历挚爱的死亡。这一次,他亲眼看到妻子在咫尺之隔的地方被火焰吞噬,反而没有太多浓烈的悲痛,好像陷在不真实的梦里,情绪缓慢沉闷,甚至有隐隐的解脱之感。

他望向徐容川,眼睛坚定锐利。

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”

徐容川微愣,看着这样的林队,心中又一次产生了不安情绪:“要不还是休整一段时间吧?你需要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