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同你有缘!”许轻霜羞愤异常, 一双流光溢彩的异色瞳孔瞪得浑圆,“不知羞的登徒子!”
她真的好像一只炸毛的猫啊。
卫景翊被骂了不仅没生气, 还险些笑出声:“既然姑娘打算饶我一命, 又为何还不肯走。”
许轻霜正在?气头上, 没好气的回怼:“与你何干, 我想留便留, 想走便走。”
她说?着话, 余光却偷偷瞟了眼卫景翊手中的匕首。
卫景翊发?现?了,不禁低下头打量。
这不过是把再普通不过的匕首,破旧磨损到处都是卷刃, 倒看不出有何稀奇。
许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吧。
她收敛了笑意,瞥向?许轻霜被血浸透的衣裳:“姑娘伤得不轻, 该尽快处理才是。”
突如其来的关心, 让炸毛的许轻霜愣了愣,她偏开头, 眼神闪动声音有些发?闷:“你管我作甚。”
卫景翊脾气好得很,三番四次被怼仍旧笑得灿烂明媚,她挥了挥匕首问道:“那?这匕首,姑娘要还是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