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死死攥在?她腕间的手,在?渐深的吻中卸了力,冰凉指腹一点点摩挲过掌心,与她十指纠缠紧扣。
卫景翊缓慢的闭上双眼,好像忘记了思考忘记了一切,身体完全?被本能支配掌控,发出战栗的叫嚣与喟叹。
好甜,好舒服.....
方才还掠夺性十足人?此刻贴在?她身前,本就柔若无骨的身体此刻更是软成一滩水,连身上好闻的冷香都?变得浓郁几分。
黑暗中,宋云纾窈窕身姿若隐若现,清冷绝美的面容瑰丽妖冶的不像话,比吸人?阳气的精怪还诱人?。
她狭长凤眸微阖,水汽弥漫意乱情迷的眸子亮起异样?晦暗的光芒,隐隐透着狡黠与迷醉。
她渐渐松开与卫景翊十指紧扣的手,无助攥紧卫景翊肩头单薄布料,然后指尖悄无声息往下滑落至她身侧。
略显宽松的衣摆被人?轻而易举挑开,冰凉的指尖意图明显的覆上线条分明结实紧绷的小腹,撩拨抚弄四?处点火。
其实自那次在?白鹤寺见到卫景翊沐浴后,宋云纾就一直觊觎她紧实纤细,摸起来手感极佳的腹肌。
但卫景翊实在?太正经了,或许该说不解风情才是,哪怕一吻过后也不敢再近一步,反倒要她主?动投怀送抱。
她破天荒给卫景翊三日时间冷静,便?是不想把人?逼得太紧怕适得其反,结果?这般做反而更加适得其反。
想起卫景翊今晚那客客气气,装作?什么事?都?不曾发生过,妄图同往日那般守着礼节与她相处的模样?,她便?气不打一处来。
还有苏偃月,明知她不喜,却非去见苏偃月,还非要大半夜去,难不成白日去见,苏偃月还能长翅膀飞走不成。
在?她跟前循规蹈矩有礼有节,去见了苏偃月却主?动端茶倒水甚是殷勤,还凑那般近乖乖让人?抚她眉眼。
她的人?她的东西,旁人?怎能染指分毫。
笨木头不开花,浇水也不开花,非得把人?气死,浇烧开的滚水才行。
宋云纾越想越气恼一时停下动作?,等卫景翊食髓知味,学她样?子笨拙尝试时,她没忍住轻轻一咬那缠上来的舌尖。
卫景翊又一次吃痛,但没等反应,便?察觉宋云纾藏在?中衣下兴风作?浪的手,那柔软指腹带着凉意,沿着线条摩挲揉搓。
每一次触碰,都?仿佛能勾起一团陌生又旺盛的心火。
卫景翊难耐的抬手环住她又软又滑的腰肢,炙热掌心只隔着薄薄一层亵衣,这人?是打算歇下,又气不过喝了酒来找她闹脾气么。
可她有什么脾气,不是成日跟那林择枝暗搓搓你来往我的送礼吗。
新欢要,旧爱也舍不下,属实贪心了些。
卫景翊全?然没发现,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了些,残存的理智不用来思考别的,反倒只顾着吃醋了。
压在?身上的人?还在?兴风作?浪,她突然恼得很,一个利落翻身反客为主?将?宋云纾压在?身下,正欲开口便?听?后腰处传来细微轻响。
卫景翊倒吸一口凉气,痛苦又隐忍的皱着一张脸,抬手按住在?身下肆无忌惮摸她腹肌的宋云纾,似有难言之隐。
疼痛让所有理智回?笼,卫景翊终于察觉到自己在?意乱情迷下做了什么,不仅回?应了宋云纾,还险些继续错下去。
她恨不得抽死自己,明明几天前她还在?系统面前言之凿凿,说要守住清白啊,这才守了三天,她就差点没守住。
都?怪宋云纾,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强吻人?,可怕的很。
宋云纾见卫景翊僵住,雪白玉臂缠住她脖颈拉近,嫣红薄唇轻启,在?她若隐若现的喉结处不满轻咬了一口。
蛊惑的气息喷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