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都都能随时可见难民,是一种不祥的预兆。我的视线从小半开的车窗那里扫过那些人的脸,有人注意到我,先是怔怔地望着我,随后似乎想上前来,但又怯怕我马车两瓶的铁骑兵,站在原地不敢动。

原来护卫我的士兵并非铁骑兵,只是我的私兵。平时回宫、回天极宫,我也没有多派几个私兵护送马车,想着不过是天极宫到宫里的距离,还是低调为主。

结果去年闹出一件事,有人告御状,那些人似乎不知道敲登闻鼓,看见我马车华丽,就笃定我是贵族出身,定能见到皇上。

那几个人以血肉之躯来拦马车,其中有妇人。那妇人被我的私兵抓住后,竟将身上衣服脱去。宋楠等人顿时手足无措,最后意外让妇女爬到我的车上。我也因为这一幕登时僵住,虽立刻闭上了眼,但还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。

这事发生后,皇上又给了我一队铁骑兵,以作差使。至于那一家告御状的,我至今不知道他们所告何事,他们没多久就被宋楠他们拉开,又被十六卫的人缉拿走。

我虽事后有问过,但并没有问出什么。

“宋楠,给他们点银钱。”我吩咐宋楠。

宋楠默了一会,才应声,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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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到皇宫,我还未去华阳宫见庄贵妃,先被守在宫门处皇上身边的近监请到御前。

我到时,皇上并非一个人在殿内,他身旁有皇后陪驾。我走入殿内,给皇上、皇后行礼,“儿臣给父皇、皇后娘娘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