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满了……呜塞,塞不下了……”

“宝贝……宝贝舒服吗……”

“呜嗯……直接,直接肏进,进来呃嗯!……”

他到底是吃下了,等他卸下力气,微微呻吟着索求,两根鸡巴才动起来,打配合似的,有深有浅,或轻或重,碾过前列腺也操到最深处,搅得敏感的肉壁一缩一缩,贪婪地勾勒两根鸡巴的形状,柱身狰狞的青筋磨得人发疯,又带来新的战栗感,快感一波波袭来,如海啸,如触电。

再度高潮后,交合仍未停止,似乎滚到了床上,膝盖变成柔软的床,半浮半沉间,曾青突然听见徐浩淼在背后极明显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
他睁开眼睛,眼前朦胧一片,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站在床边,他攀着路鸣珂的肩眨眨眼,仿佛无法思考般伸手去拽那个人。

这人自然是本该出差的钟既白,他攥住伸来的手,低头看被操得傻了吧唧的曾青,不答反问:“射了几回?”

“三回,还可以。”

“太多了。”要加入的钟既白显然不觉得可以,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根光滑的水性笔,不容置疑道:“要堵住。”

的确,射得太多对身体不好,两人抽出分身换了个姿势,露出曾青可怜兮兮流水的性器。

笔端对准翕合的铃口,像活物一样,残忍地往娇嫩的尿道里钻,很稳,只消片刻便进了大半。

下身刺痛一阵一阵,曾青意识回笼,剧烈挣扎着想逃离,却被死死禁锢住手脚膝盖,他哭道: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钟既白!你轻点!”

“不想要?”钟既白平静地往外抽出一段。

“呃嗯……呜哥……要唔啊!……”

见他挺着腰来够,钟既白手腕一用力,透明的笔管完全没入,只剩笔盖缀在外面,贴着一点儿殷红的尿道软肉,随着身体的抽搐弹动微微起伏。

中途徐浩淼一直哄着他,又是说“青青乖”又是说“不疼不疼”,等笔完全插进去后,却搂着他笑:“亏你对男朋友一片痴心,看看他对你多狠。”

路鸣珂也不再安抚般吻他,屈指随意弹了弹他性器上露出的笔盖,懒洋洋道:“没想到是他把你卖了吧,现在飞黄腾达想来讨回你,你跟还是不跟?”

一个两个戏瘾都大,还会自己补设定。

曾青深喘着缓过劲后轻轻翻了个白眼,他软手软脚地撑起身体抬眸看钟既白,哭着控诉:“哥哥,呜呜哥哥你,你怎么能这样!”

他哭得情真意切,娃娃脸可怜巴巴地皱着,眼眶红红,盈在里面的眼泪掉下来,晶莹剔透,像一串串珍珠。

钟既白眸中闪过笑意,笑容转瞬即逝,他陡然冷脸,扯着他项圈处的锁链,把他扯进自己怀里,掐起他的脸斥道:“一根笔都能操爽的浪货!”

曾青张了张口想继续演,钟既白却不给他机会,他把怀里的人反身搂着,与此同时“刷”地拉开裤链。

“啊……”骤然贯穿的巨物让曾青叫了一声,体内夹紧,夹得钟既白闷哼出声。

甬道裹着粗大的性器缩绞,肿起的内壁紧实火热,层层叠叠含吮捅进来的龟头,让钟既白许久没得到满足的欲望迅速高涨。

半小时后,钟既白靠在床头,大大分开曾青的腿,挺腰死命往里干。

“别操了……呃啊!肿了……别……”曾青啜泣着推胸前的人。

路鸣珂吐出殷红如红珠的乳尖,骂道:“你他妈操慢点!”

徐浩淼压着曾青腿根,埋在腿间低头舔插着水性笔可怜兮兮的阴茎,张嘴往里含,很快吞到根部,用喉间软肉压迫里面的龟头,舌头抵着柱身摩擦。

想射又射不出的快感太磨人,曾青倒在钟既白怀里,扭着腰肢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