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身体被一根更粗长炙热的东西贯穿,曾青瞳孔骤缩,过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再度坐到路鸣珂怀里,不同的是,这次脸朝外。
穴里凿进的阳具捅得极深,碾着深处的软肉反复磨。
“别,别……呃太深了……”曾青呜呜咽咽地呻吟,可他软倒在男人的身上,脚背绷直,爽得腿根颤抖性器挺立,说出的话毫无信服度。
徐浩淼悄无声息地把他的渔网袜扯了,顺着大腿摸到上半身。
曾青只觉胸前一凉。
遮挡的布料滑落后,温热的口腔含吮上挺立粉色的乳头,粗糙的舌头一下下舔过顶端敏感的乳蒂,带来窜电般的快感,连带着后穴都在抽筋般吸吮体内作恶的阳具。
“宝贝舒服吗?骚穴好会吸,想操死你……”半响,路鸣珂贴着他耳朵暧昧地喘,见他双手插进徐浩淼发间求饶没空理他,登时手臂用力,崩起虬结的肌肉,掐着他腰身毫不留情地讨伐,大开大合,又重又深,顶得曾青挣扎着哭出声:“路鸣珂……你慢点唔唔……”
徐浩淼狠狠扯他项圈处的锁链,逼他抬脸接吻,唇贴着唇,完全堵住他叫别的男人的名字。
曾青仰着脖颈,眸中蓄泪,他想去抓路鸣珂的手臂,谁知一根火热巨物并上他硬起的阴茎,一双手拽着他的手抚过顶端流水的液体往下撸,一开始就很快,插在后穴的鸡巴仿佛比赛似的,不甘示弱地快速捣弄,“噗呲噗呲”交合的声音不绝入耳,他手软脚软,像一只身不由己飘摇的小船,才一分钟,炸裂般的快感就在脑中窜开,曾青抖着身体达到高潮,后穴一下一下绞着缓下来的鸡巴,视线却僵直在一点,眼角滑下一颗生理性泪水,整个人失神得像被操坏的玩偶。
徐浩淼放开他柔软的唇,任他搂着自己脖子深喘适应过来,路鸣珂的肉棒还插在里面,浅浅地戳。
“爽吗?我厉害还是你男朋友厉害?”见他回神,路鸣珂开始调戏他。
徐浩淼用他脖子垂下的锁链玩弄他敏感的乳尖,感受到他抖颤着手推拒,便笑道:“躲什么?这么适合挨操,又整天拈花惹草,不如锁起来玩,青青,你觉得呢?”
曾青含着鸡巴难耐地磨蹭屁股,撇过脸摆出不甘受辱的表情,恨道:“要操就操,何必羞辱我!”
体内的性器又胀了几分,路鸣珂一掌拍他屁股换来一声低呼,然后挽他腿弯,站起身开始抽插,曾青暗骂变态,没过几分钟就换了个地方。
三人压在墙上厮混,曾青匀称白皙的腿盘在路鸣珂腰间,后背则毫无支撑点地靠在徐浩淼胸前,他夹在两人中间,手臂被桎梏于背后,有人托着臀部颠弄,有人在玩弄身前的阴茎,进退不得中很快痉挛着腿根肌肉射了一回,高潮后脑子乱成一片,他僵着身体喘气。徐浩淼爱怜地吻他耳朵,热气喷洒:“青青,两根可以吗?两根一起好不好?嗯?我会让你舒服的……青青,青青……”
“青青”二字唤得十分缱绻,迷糊中,曾青都不知道徐浩淼是在叫“青青”,还是在叫“卿卿”。
路鸣珂的性器顶到深处软肉,曾青头往后仰,他在一刻不停的撞击中吻徐浩淼下巴,口齿不清地回:“插进来……呃嗯,操坏我……”
得了应允,路鸣珂大大掰着臀肉退出小半,徐浩淼在曾青脸侧细细碎碎温柔地吻着,下面却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往底下泥泞不堪的股间蹭。
极具威胁的阳具顶在后穴口磨,就着精液淫水磨开个小入口,一点一点,缓慢而坚定地,往似乎被塞满的穴腔里探,曾青仰脸挨着身后之人的肩,瞳孔涣散张着口无声地喘,宛如濒死的精灵,鼻尖脸颊耳朵红成片,胸膛剧烈起伏,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淌。
那模样,可怜至极,也可爱至极。
路鸣珂手摸到他的后脖颈,把他